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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门现在追加保安亭了,”我手上不停,椎蒂贴心地对着右上角的监控进行解说,“自从‘托盘天平’出事之后,他们就提过这方面的建议。不过真正安装还是‘漏斗’和我一起失踪……”

    “最后提上来的竟然是钟续,我以为至少会是铁架台。”

    “‘漏斗’没有见过你的真容,而且他有很严重的脸盲症,看不出来的。铁架台……他那么聪明,怎么会,”椎蒂把头靠在我肩膀上,“酒JiNg灯倒是一直想跑,可惜没办法离职。”

    我没说话。好久没碰研究所的东西,感觉有点手生。

    他的手搭在我肩上,走势趋向领口。

    还是晚了一步。我飞快地退出,撤退b探查更快,心脏都要从x口呕到舌尖。

    那个仿佛撑着脑袋午睡似的,三五分钟都不动一下的人影蓦地站起,往办公室的门口走。两个来回,她又往回走,坐回椅子上。

    弹窗。

    “啊呀,来警告我了。”椎蒂说得轻松,“我可不能打扰她下班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倒是别光看着,”我拍他一下,“稍微帮帮忙好吗?”

    手指在锁骨的位置停驻,不情不愿地留恋片刻,终于放开我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,想让姐姐求我哎。”

    话虽如此,后台倒是很诚实。他这边给权限b我自己一点点破开容易多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求你?”关联烂熟于心的秘钥,“椎蒂,求你帮姐姐个忙?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塑料,”看来他不太满意了,“回头得问你收取其他报酬才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等结束再谈吧。”我说,“我也有很多问题需要你的解答。”

    b如我本该必Si无疑的。

    b如他到底是怎么醒来的。

    没等我们交换一个默契的眼神,新的弹窗警告覆盖了上一条。这一次是地地道道的中文,就差指名道姓点我了——

    识相的话别来烦我。带着你老公滚。

    “熟悉吗,这个说法方式。”椎蒂还在笑。

    “我这就退出。”

    是的,亲切而不敢怀念,那个眼高于顶,口无遮拦的我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